“于律师！”符媛儿走进办公室，冷冷呵斥一声，“打人什么后果，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她们一边说话一边上了车。

他要这么说，她就没那么惊讶了。只见他躺在沙发上，双眼紧闭，额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。

符媛儿心头一沉。程子同淡声说道：“我让司机送你回去，我有事要跟她说。”

符媛儿轻叹：“我没想到他会破产。”听她继续说道：“我早弄明白于老板的意思了，所以给报社管理层发了一个共享文件，将于老板这十六次的批注意见放在文件里。我相信报社各部门都已经领会于老板的意思，以后每篇稿子没有您返璞归真的十六次批注，不会再有一篇稿子敢发出来见人。”

他看似费力的偏开脑袋，一只手推她的手，力气和平常没什么两样。符媛儿一愣，他果然看出来了。

“我对他有亏欠。”严妍眼神闪烁，显然不想多说。这次，她的话，他不爱听，也不想听。